墨沉域淡淡地笑了笑,看向女人的目光冷漠孤傲,那目光和身上的气场,让女人觉得自己的话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样。

    他没有生气,没有恼怒,目光里面淡漠地没有一丝的情绪,似乎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笑话一般。

    女人莫名地有些慌张。

    其实刚刚的话,是她能够想到的,最刺痛墨沉域的话。

    可他却似乎根本不在乎,也从未将她放在眼里。

    “我当然知道你是白清书的秘书,你叫左兰。”

    男人将苏小柠护在怀里,声音淡然,“我还知道,你的这些话,其实是白清书让你说的。”

    左兰一怔,“你......”

    “如果不是有人授意,一个高级秘书应该不会觉得股份被收购了一部分,这个公司就要易主了。”

    “决定一个公司的去向不仅仅有股份的流动,还有很多其他的因素,我想这些你应该都很清楚。”

    “既然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要么证明你没有真才实学,要么,你就是故意的。”

    “白清书这个人我虽然不了解,但是我看了他近些年在商场的所作所为,我不觉得他是一个会用废物秘书的人。”

    男人微笑着看着左兰,“你可以回去告诉白清书,这些招数对我没有用。”

    “是男人就和我在商场上拼,中伤我太太,只会让我看不起他,看不起整个白氏集团。”

    言罢,墨沉域拦着苏小柠转身离开。

    直到这一家人上了电梯离开,左兰还依然怔在原地会不过神来。

    她已经将自己表现地足够泼妇足够不讲道理了。

    这男人......到底是从哪里看出破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