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湛痛的五官都凑在一起,面目狰狞,抽着虚弱的气断断续续的道:“宋煜北……你疯了,你怎么敢这样对我!”

    可能是觉得手表碍事。

    他褪下手腕上的手表,扔到了地上。

    领带也被他扯开了大半,睨着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人,男人面沉如水,淡淡的扯唇:“还有力气说话。”

    整个茶室里都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道。

    宋煜北看起来很冷静。

    脸色很淡,也没明显动怒的表情,但向枳却觉得此刻的男人已经失去了理智。

    事实也确实如此。

    男人垂着头,脸上除了冷漠再没了其他表情,“看来打的还是太轻了。”

    那只穿着皮鞋的脚再度踩了上去,手骨断裂的声音惊得向枳一阵战栗心悸。

    过分的惨叫声过耳,又刺激着她的神经。

    本就没力气的她已经支撑不住,整个人往地上倒。

    茶桌上的杯子跟茶壶一并被她带倒。

    瓷器随之落地,滚烫的茶水泼在向枳的后背上。

    向枳闷哼一声。

    钻心的疼痛瞬间袭满她整个神经系统。

    她倒在地上,难以忍受的蹙眉,呼吸都变得沉重下来。

    接连起伏的声线引来了宋煜北的注意,他掀眸看到这一幕,丧失的理智瞬间回笼,瞳孔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