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沈臻怒拍而起,道:“好胆,自创文字,擅改服饰,这是想干什么?建国立制吗?老子还在这呢,谁给他们的胆子?”

    “简直是找死!”刘仁轨咬牙切齿道。

    “老沈,你能不能杀人了?不行老子去,非要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这才多长时间就敢这样了?今后还了得?要是不刹住这次风波,这南海非得乱了不可,此例绝不能开!”

    “这还用你说?”沈臻黑着脸道。

    随后看向优哉游哉的顾延之,道:“说吧,郕国打算做到哪一步?”

    顾言之放下茶杯,站起身来,严肃道:“杀!”

    “郕公说了,杀鸡敬猴还差点意思!”

    “杀虎敬鸡还差不多,不必手软,今后要让他们想起此事都会做噩梦。乱我华夏衣冠文字,谁给他们的胆子?”

    “那些老学就说了,要是你们下不去手,他们亲自来南海,不用你们动手,他们自个来!”

    “嘶~”

    刘仁轨和沈臻倒吸一口凉气,疯了,心里为那些不知死活的东西默哀下,惹谁不好,惹那些老家伙?这简直就是老寿星吃砒霜,活腻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