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玉不以为意,翘着二郎腿,喝着茶道:“我还巴不得呢,要我说咱们直接来硬的就行,还整日里和他们虚与蛇尾,忒没劲!”
“要是敢反抗,城外程家老二的三千府兵是吃素的?也不怕崩了一口好牙?”
姬松扶额苦笑,他现在头疼的很。
当初要是知道这帮混蛋是这个样子,说什么也不会答应带他们来。
宣城县令秦怀玉,宣州都尉程处亮,当涂县令尉迟宝琳,还有好几个勋贵家的孩子充当地方县尉,县丞等职位。
这些人从小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离开长安就像是脱缰的野马一般,什么事都敢干,完全不顾后果。
要不是他在上面压着,又去‘说教’了一番,不知道还要搞出什么事来呢。
“你小子给我安分一点,朱家现在是自己人,你没事不要找他麻烦,要是坏了我的事情,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他娘的一个个都祸害我来了,招谁惹谁了我。”
秦怀玉放下翘起的二郎腿,正襟危坐,一脸的尴尬。
这段时间确实给松哥儿惹了不少事,上次还差点搞出人命,要不是姬松去的及时,他能把人家打死。
说起来那小子也冤枉,没事出来做什么不好,偏要当街纵马,还他娘的被秦怀玉给碰见了。
没看见也就罢了,既然看见了这事还能善了?
他们就算在长安也不敢这么嚣张,你个地方土豪也敢比我们还狂?
叔叔可以忍,婶婶不能忍。
但谁知道这小子看起来挺嚣张的,原来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还没怎么着呢,就差点被打死。
之后还有不少事,给姬松搞出了不少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