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如意紧张的问道:“伤得重吗?”

    看到她这样,宇文晔的眼中倒是划过了一抹温柔,安慰似得柔声道:“放心,不重。若胭派人去探望他的时候,他还能跟人说笑呢。只是,好像断了一根肋骨,所以要修养一段时间。”

    断了一根肋骨,在常人来看,也算是很严重。

    但比起宇文晔这类常在战场上浴血搏杀的人,甚至,之前在瘟疫肆虐的时候,裴行远自己遇险,险些被烧死在库房的境遇,的确也算不得什么。

    商如意道:“那,是怎么伤的?谁伤了他?”

    宇文晔摇了摇头:“他自然是不肯说的,只跟人打哈哈,若胭派去的人也不好深问,只看着他没什么大碍,人还精神,就回来了。”

    “……”

    “所以这件事,可能得我们找个时间去问问他才好。”

    商如意急忙点头。

    要知道,裴行远不仅仅是朝廷命官,更是宇文晔的死党,在如今宇文愆马上——不,应该说太子之位已定的时候,他的存在对宇文晔来说不仅的一种助力,也是一种安慰。

    伤他,就等同于伤宇文晔。

    更要弄清楚,是什么人伤他,是不是太子,或者虞家的人。

    不过商如意还是松了口气,道:“只要他人没事就好。其他的事情,只要查清楚,总是能够解决的。”

    宇文晔点了点头。

    但他又看了商如意一眼,眼神中似乎还有些闪烁,而商如意也敏锐的捕捉到了那一抹锐利的目光,立刻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宇文晔倒是没有犹豫,只是口气比说起裴行远的伤更沉重了几分。

    他道:“还有一件事,你听了,恐怕更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