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芭拉听着他们的讨论,心里疑惑起来。

    这具尸体的死状无疑是克雷顿的斧子造成的,但位置和朱利尔斯所说的却对不上,而且狼人和男巫没有特殊癖好,不会给尸体精心打扮。

    是谁挪动了这些尸体?

    在她思考的时候,侦探们也终于意识到这里还有一位本地人可以提供线索。

    艾斯清了清嗓子:“抱歉让您看到了这种场景,您还好吧?”

    “我还好。”芭芭拉下意识地流畅回答,随后又补充道:“我以前做过医院的护士,能够接受这种场面。”

    她确实做过护士,不算说谎,因此语气十分自然。

    “很好,那您能看出来这位死者是谁吗?”

    “我不认识他。”

    她的确不认识,只是从朱利尔斯口中知道他是马戏团的人而已。

    “看来这可怜人也是个外乡人。”艾斯嘀咕着说。“不过这事和我们没关系,也不会有人为它付钱,我们还是找个治安官来处理这事吧。”

    他转头看芭芭拉:“女士,你知道镇上的治安官怎么联系吗?”

    “镇上没有治安官,我们平时用地方法院解决争端。”

    “不过.”芭芭拉看着他:“城里来的治安官倒是有那么几位。”

    “所以那个怪物昨晚溜到窗户边监视我?”唐娜坐在后院用来劈柴的木墩上,她低声用南布利加的俚语咒骂了几句,忿忿地敲打着羊的后背,后者忍无可忍地起身回去了。

    克雷顿伸手把羊抓回来,他刚刚已经和裴伦买下它了,现在这是他的财产。

    “唐娜,淑女可不该这么说话。”他宽和地责备道。

    唐娜皱了皱鼻子,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