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山对于体力往往为负数的大学生而言,总是一件颇为痛苦的事情。

    栾琬觉得自己体力也不算差了。

    但眼下这座,隔远了看感觉自己从楼顶一个大跳就能蹦上去的小山头,却总是让她感觉到吃力。

    师父对此,好像没什么感觉。

    之前栾琬好奇问师父,结果师父没头没尾地说了句:

    “祂只是承了咱的情,却还没有真正认可你……”

    栾琬:……

    已经调成静音的手机,不时传来室友们或好奇或关心的询问。

    不然,她指定给宿舍里的几个瓜娃子好好上上强度……

    当然了,就栾琬的表现来看。

    就算是扬子鳄……

    栾琬仿佛都闻到了,对方身上浓郁到令人毛骨悚然的浓烈血腥味……

    南宫北闻言,却是摇了摇头,没有正面回答:

    栾琬站在院子里晒着太阳。

    “您也看出来了:她比我有天资……”

    又哪里来的血腥味?

    师父大概率会拍了拍他的断腿,然后看似一脸淡薄地看着她说道:

    “现在的年轻人啊,想当年你师父能生撕蛟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