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往后,在京城中她就只有萧崇宁一个最亲近的人了。

    春宵苦短,这晚的萧崇宁算不得温柔,竟有些凶残。

    苏棠卿却在他几乎残暴的动作中,强忍着疼痛吻在他的胸膛上,心口位置。

    女子眼泪近乎灼热地落在他胸膛上,萧崇宁浑身一僵,动作越发狠厉。

    翌日醒来,苏棠卿今天很高兴,她起得早早地去给萧崇宁准备食物,却得到萧崇宁并不在府上的消息。

    昨日苏家人被平南侯府老夫人带走后,再也没来过。

    苏棠卿和萧崇宁有着短暂的幸福相处时光。

    苏棠卿端着食盒,眼神中有几分落魄,“好,等督主什么时候回来了跟我说一声,我去陪督主用饭。”

    那来禀报的内侍满脸不以为然,嫌弃和憎恶几乎挂在脸上,“啧,是。”

    苏棠卿并不在乎他的态度,仍做自己的事情。

    在督主府的时间还剩下二十天左右,不够她给萧崇宁做一套衣服,但绣个香囊还是可以的。

    她琢磨着等回到平南侯府后,再给他做身衣服。

    这样想着,在萧崇宁出门忙碌的时候,苏棠卿也有事情做。

    苏棠卿心情明显变好了,就连陪伴她的秋雨都觉得松了口气,原本紧张的心也彻底放下。

    苏棠卿想要绣的花样是个双面绣,苏绣。

    她仍记得萧崇宁曾经是多么意气风发,如今却大不如前了,曾经的萧崇宁如同一株傲然的兰花,现在的萧崇宁却让苏棠卿想到罂粟。

    罂粟花是萧崇宁的死而后生,保护自己的外壳。

    苏棠卿正面绣了鲜红的罂粟花,背面绣了傲然的兰花,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一个坚挺傲然,君子风气,另一个危险上瘾,步步引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