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间的马义,并不认得我是谁,他那张国字脸瞧不出丝毫喜怒,双眼透着无尽的死气,像换了个人似的。
“你是?”马义直愣愣看着我,有些疑惑。
这时,后方的阴女子,也已急速逼近。
我将钥匙直接丢给马义:“黑相术交给你了,替我保管好。”
欧阳劫何等聪明,我话音刚落,他立刻会意,背着我就逃。
阴女子并没追来,而是歪着头瞧向马义。
跑出好几里远,欧阳劫这才问我:“你真把黑相术给那人了?”
我:“没有。”
“那你给的啥?”
“我家菜窖的钥匙。”
反正都是钥匙,连颜色都一样,那阴女子肯定一时分不出真假,势必要跟马义较量一番的。
跑了整整半个马拉松。
我们来到一个空旷的广场前。
广场正中,立着一座五米多高的大坟,下面是一扇紧闭的门。
“进了门,就回到人间了!”
欧阳劫背着我跑过去,刚拉开门,还没来得及进去。
一只惨白色,满是尸臭的手,轻轻搭在了我的侧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