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怪了,这两个玩意练起来真不累,反而越练越有精神,跟打了鸡血似的,每天从早到晚,全身从头到脚有使不完的活力。

    哪怕17岁的毛头小伙,活力也不可能像我这般变态,天黑了小伙要睡觉,我不睡,我每天只抽三个小时用来午休,剩余时间连轴转,一点都不觉得累,舒服极了。

    我还练烟刀,没有对应的刀法,我就自个瞎比划,乱叽霸玩。

    老姨,欧阳薇她们有道行,能看到烟刀,姜阿姨和奶奶没道行,看我跟疯子似的在院子里乱舞,奶奶还好,没说啥,姜阿姨却看不下去了,一脸担忧地拉着闺女姜幼初:

    “咱家这女婿,每天都这样犯病么?”

    在坚持不断的练习下,我原本瘦弱的身体线条,渐渐变得饱满,结实了起来。

    这些天马义来拜访过一次,急匆匆地来,又急匆匆地走,过年马义都没休息,拼的双眼满是血丝,脸色苍白到吓人。

    他好像正在接一个极度诡异,难缠的案子,弄的是心神憔悴。

    马义对我的知遇之恩,我一直没敢忘记,这个社会想赚钱,光有本事没用。

    没有马义的招揽,我这会还住在偏僻农村的小土房子里,就着咸菜喝粥呢。

    当时奶奶身体也不好,正急需名贵的人参吊命,那段时间我一分钱都拿不出来,我倒是没说话,反而欧阳薇这个未过门的媳妇,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拿出自个的全部生活费,给奶奶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