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被五花大绑地跪在坑跟前,嚎啕大哭,求饶连连。

    其中两人,正是秦荣和秦一江。

    此时这对爷孙,已经再无半点价值了,被秦家除名后,没人会去关心他们的死活了。

    斩草,当然要除根。

    剩余三人我不认识,估计也是秦子曼在元老会的仇敌。

    我坐在车里抽烟,金玮下车,走到那五人跟前,从兜里拿出枪,对着后脑勺,一个个地点。

    不远处,有人在放炮,炮声完美盖住了枪声。

    前段时间有个叫《狂飙》的连续剧很火,我却看的直打哈欠,看到后来竟然睡着了,只能说不同层次的人,对世界的认知也不同吧。

    再看现实里的涉黑,我全程观看金玮打枪,夜风吹动金玮的发,这人从始至终,眼睛都没带眨一下的,仿佛那枪打的不是后脑勺,是五块冷冰冰的石头。

    金玮这种严格来讲,还不算涉黑,在他上边,有的是更黑的,只是我的段位太低,接触不到罢了。

    枪响完五声,金玮就回车里了,手下那帮人开始轮着铁锨,往坑里埋土,还有人往里面倒水泥。

    晚上回到酒店房间,秦子曼不胜酒力,已经在床上睡着了。

    她是趴着睡的,整个白玉般的后背露在外边,腰侧的曲线勾魂。

    我走上前,替她盖好被子,熄灯,蜷缩在了沙发上。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乘飞机回到了哈市。

    至此,秦子曼这条线,算是跟到头了,再往下跟,就没意思了。

    以姐姐的手腕和魄力,想找到比我更出色的风水师,自然也是毫无难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