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念笙!我说过,别把你的歪心思动到我身上!”

      迟念笙手上一痛,刚睁开眼便是男人那张被欲望折磨的脸,下意识挣扎起来。

      “放手!”

      “又想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时臣晟脸色阴沉,狭长的丹凤眼中折射出幽冷晦涩的光,很快又被席卷而来的燥热覆盖。

      “今天爷爷举办家宴都不消停,好,既然你一心想要怀上我的孩子好坐稳时家少夫人的位置,今日就给我好好受着!”

      话刚说完,吻如狂风骤雨般落下来,男人覆着薄茧的手不断在腰间收紧,像是要将她深深嵌在怀里。

      灼热的鼻息渲染了几分暧昧,湿润的水声越发清晰。

      迟念笙快疯掉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一睁开眼又回到了几年前,在爷爷家宴上跟时臣晟发生关系的晚上,但她上辈子已经被伤透了心,这一世,她只想跟男人相敬如宾。

      反正他们也只是契约婚约,毫无真心可言。

      然而男人动作野蛮用力,见她这种时候竟然还不专心,偏头狠狠咬上了迟念笙的脖颈。

      “嘶……时臣晟你疯了?!”

      迟念笙吃痛,然而看着女人难得脆弱的表情,莹润的眸子溢满上水光,时臣晟并没有觉得多痛快,心头的欲望反而越发难耐。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今晚我全都给你。”

      男人压低嗓音,喑哑充满欲色的话语清晰入耳,像是狩猎者对猎物发出的最后通牒。

      迟念笙心脏狂跳,想逃,却被男人压着手腕举过头顶,那双向来冷冽幽深的眸子比以往火热的多,看着她像是盯着一块香喷喷的肉。

      这一晚尤其煎熬,身上的男人仿佛有用不尽的体力,好几次迟念笙都以为自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