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男人突然开口问道:“你嫁过来第一天,亲了我满脸口红,是什么心情?”

    乔惜浑身僵硬,缓缓转头。

    “也是那样迫不及待吗?”他的话仿佛压在舌底,幽幽转过几圈,最终说了出来。

    “我......”她想解释,却无从说起。

    霍行舟看她欲语还休,青涩羞耻的模样,一道不该有的念头从心底腾起。

    “以后。”他的声音沙哑性感,“还得继续守活寡,但实在忍不住,可以解馋。”

    他们是领了证的夫妻。

    乔惜的脸红透了,急着解释:“我没有那么馋!”

    这话说出口,更不对劲了。

    霍行舟挑眉看她,“中医说过,治病如同治水,宜疏不宜堵。”

    他一本正经地说,“我可以理解,多巴胺的分泌是不受控制的,我也可以是你的纾解良药。”

    他自幼隐忍克制。

    可越是克制,在受到蛊惑后,就会像是洪水一般爆发,磅礴汹涌。

    乔惜站在原地,轻咬贝齿,冤枉极了。

    但她知道,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压根不知道,她所认为是个“大好人”的霍先生,藏了一肚子的坏水。

    乔惜被暗暗地欺负了一遍,都没有意识到成年男人的遐念。她笨拙地转移着话题:“钱婶怎么不在家?”

    “出去跳广场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