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进入佛箬城,自然也没有逃过被宰的命运,可他们不敢得罪拓跋家,只能把委屈咽进肚子里,破财消灾。

    可他们不敢做的事,青弦他们做了。

    他们钦佩的同时,也好奇起青弦他们是什么身份,竟然不惧拓跋家。

    “倒不至于睡大街,在城南的方向,有一间破庙,那里虽然破是破了点,但好歹能挡风遮雨。”江南忆轻轻柔柔的嗓音响起,含着一点笑意。

    “咦?南南,你怎么知道佛箬城城南的方向有一间破庙?”楚鱼不解地看向江南忆。

    她心中狐疑。

    江南忆这熟稔的语气,就像是在城南的破庙住过一样。

    江南忆语气不变:“刚刚听路人议论到这个话题,所以就知道了。”

    楚鱼迷茫。

    刚刚有路人议论这个吗?

    她们不是一直走在一起的吗?为什么她没听到?

    权亦、兰斯、季殊厌盯着江南忆,若有所思。

    从来到佛箬城开始,江南忆就处处透露着不寻常。

    这让他们很难不怀疑,佛箬城与江南忆之间存在渊源。

    但既然江南忆现在不愿意说,他们便当作什么也没发现。

    谢飞白望着街道上各种吃食,挪不开眼。

    “饿了吗?”青弦见状,轻声询问。

    兰斯、楚鱼几人闻言,当即如临大敌地看向谢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