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俊觉得自己根本就是在犯贱,劝了,人家根本不领情。

    他也是真觉得黎酒酒可怜,一颗真心被人碾着玩。

    算了,以后他再管他和黎酒酒的事,他就是狗!

    说完,孔俊下车就走了。

    江衍云绷着一张脸坐在车上,心烦到极致,顺手点了根烟。

    车内没有及时开暖气,冷空气从窗外涌进来,他难免被呛到了。

    他的目光,无意中落在座位的毛毯上。

    他很怕冷,黎酒酒给他做了一条羊毛毯,搭在膝盖上,刚好合适。

    可自从他们在婚礼前闹掰后,她再也没有打开过那条毛毯,体贴地为他盖上。

    “衍云哥,我小嫂子呢?”

    车窗外的人没有眼力劲儿,还在那叭叭,“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在家给你准备爱心晚餐呢?”

    同行的人,朝他后脑勺拍了一下。

    “子墨,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哪壶不开提哪壶是不是?”

    江衍云的脸色,已经差到了极致。

    砰的一声,他砸了一个高脚杯。

    对方似乎明白了什么,噤声了。

    江衍云特意打开了黎酒酒的微信,他们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一个多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