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看成老刘家的热闹,张沈飞很郁闷。

    一路脚下不停到了中院,就听到陈大爷家新得的收音机里,传出来慷锵有力的京剧。

    手捶胸足踏地恨气怎消。

    儿问娘进帐来为何烦恼。

    娘不言儿延景你自己知道。

    莫非是为的是你孙儿宗保,

    我孙儿因何事绑在了法标。

    提起来小奴才该杀该绞,

    恨不得把逆子油锅去熬。

    呦,辕门斩子!!还是高庆奎版本的!!

    张沈飞驻足听了一阵子,就碰巧看到阎埠贵从易中海家走出来。

    看到张沈飞,阎埠贵眼中闪过一丝挣扎,过了一会儿,才缓步走过来:

    “大飞,听戏呢?怎么不回家听去?”

    张沈飞从兜里摸出烟叼上:“这不我哥刚把陈大爷家的收音机送过去嘛,我就听一段,当售后了。”

    “啊,挺好。”阎埠贵踟蹰着,不知道怎么开口。

    张沈飞透过白色的烟雾看着他,直截了当的说道:“阎大爷您是有事儿要跟我说?”

    说完,还若有似无得往阎埠贵身后的老易家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