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普!这里虽然不是牢房!但更不是度假酒店!”

    “哟,鹤,怎么了?”

    怎么了?你说怎么了?老顽童眼中实打实的迷惑看得鹤眼皮直跳,没把他提溜出来骂是她涵养好。

    “但你至少先把头上的梳子摘下来!”

    “哎呀!我就说怎么找不到了。”

    话音未落,背对卡普的人手按头皮,眼角蝶翼扑闪再三。

    “爷爷,再抓就秃了。”

    “啊,抱歉抱歉。”

    卡普松开力道,大手笨拙地梳理起头发,又凉又滑的,活像把水在流动,玩心大起的老顽童回温起揪孙女小辫子的恶趣味。

    脸鼓囊囊的,涅薇一口一个大仙贝,用行动来赞许爷爷的口味。

    觉得不满意,卡普搔乱刚扎好的麻花辫再接再厉,嘴里不忘应答关于路飞的成长点滴。

    爷孙话家常那叫一个气氛轻松且目中无人,就差把嚣张两字甩来。

    这算哪门子软禁?鹤头疼不已。比起卡普亲孙女的身份,她所代表的棘手复杂才更让人瞠目结舌。

    堂堂正正的海军竟然生出革命军,黑暗交易商,海贼。卡普上辈子到底欠他们多少债啊,鹤看眼时钟催促道:“卡普,该走了!”

    老顽童瞬间撇嘴拉到底,他还有很多夹子没试呢,涅薇别着直男色小蝴蝶发夹挽起他的胳膊,“爷爷,下次来,我要吃其他好吃的。”

    明白孙女是哄他,卡普立刻眉开眼笑,扫视四周,这所干净明亮的居室内,没有一丝东西属于孙女,于是卡普豪气地拍起胸脯,“全部包在我身上。”

    鹤看卡普满口答应,结果扭头才走几步便问她:“我孙女要什么来着?”

    “……你上辈子到底欠了多少债啊?”鹤也是无法想象,“波鲁萨利诺现在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