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足饭饱之后,温情看着他问道:“你真的跟子瑜姐分手了啊。”

    “分了。”

    “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她找你来做说客的?”

    温情笑:“是啊,可是我没答应。”

    “那她没把你当敌人?”

    温情无语:“你还真了解她。”

    “这两年,她的路数无非如此,我之所以坚持从国外调了回来,与她也不无关系。这些年,我根本不能跟女人说话,只要被她知道了,不管对方是单身还是已婚,她总能把我跟人家联系到一起,辱骂对方。

    如果我真的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我也不觉得冤枉,可是她真的是太过了。一开始我忍让她,总劝慰自己,她这样是因为爱我,可是后来我越来越忍受不了。毕竟,当着我的面儿羞辱跟我说话的女人这种事情,已经发生了不止一次两次了。”

    洛呈殊也是一肚子的牢骚,看得出来,他真的压抑了太久了。

    “今天,她在人来人往的商场里面,打了我的下属不说,还公然辱骂人家,说人家还不如街边卖的,勾搭别人男朋友的人,都该去死。

    小姑娘才20岁,是在商场实习的,当时就被打懵了,骂傻了。刚刚,她上楼跟我提出了辞职,说自己不想不明不白的被人毁了名声,你是不知道,我当时的感受。”

    “我觉得,我能理解那个姑娘的感受,”她笑。

    “上次的事儿,真的是对不住你了,我爸妈也不喜欢她,可为了我,他们也一直在忍。其实,我也真的忍她很久很久了,这次不管她怎么抵抗,我都不想再坚持了。

    我爱过她,可是这份爱,早被她的折磨的连渣都不剩了,我没做过对不起她的事儿,所以,我不想再继续被当做犯人一样看着了。”

    温情喝了一口茶,按理说,宁拆十座庙宇,不毁一桩姻缘。

    可是……这次她竟然觉得,呈殊哥哥分手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