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來,能來,快把腿放下來,要走光了,不过,你來这里朱老和飞扬知道吗,,……”,段泽涛拿朱婉君一点办法都沒有,朱婉君怎么看都像是偷偷从家里溜出來的,他可不相信朱老爷子会允许朱婉君到这种声色场所來。

    “拜托,我是一个成年人,我有我的人生自由,我去哪里为什么要我老爸和我哥知道,,我警告你哦,你要是敢出卖我,我要你好看,……”,朱婉君朝段泽涛扬了扬粉拳威胁道。

    那经理见两人自顾自地聊个沒停,完全就把自己当空气,火气就上來了,嚷嚷道:“诶,诶,要打情骂俏回家去,上这儿干嘛來了呢,,待会我的弟兄们來了,有你们哭的时候,……”。

    朱婉君正不爽呢,就冷冷地斜了那经理一眼,沒好气道:“哪里冒出你这么个东西,,你妈沒教过你吗,别人说话乱插嘴是不礼貌的行为,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那经理鼻子都快气歪了,他虽只是个跑前跑后的马仔,可是在人前还是很有面子的,除了大老板外沒谁敢这么呵斥他,本來还有些顾忌的也懒得理了,气急败坏道:“臭娘们,你要找死也不看看地方,今天我要不叫兄弟们把你轮了,我就不在这京城混了,……”。

    话还沒说完,就见眼前黑影一闪,“啪”,一个鞭腿结结实实地抽在他脸上,把他当场抽翻在地,半边脸都肿了起來,上面还有一个清晰的鞋帮子印,正是朱朱女侠发飙了。

    那经理哇哇叫着爬了起來,正好增援的保安们也赶到了,那经理指着段泽涛和朱婉君竭斯底里地吼道:“给我废了这对狗男女,往死里整,……”,那些保安都是训练有素的退伍军人,也沒有一轰而上,而是结成一个包围圈,稳稳地向段泽涛他们紧逼过來。

    段泽涛心里就咯噔一下,这群保安明显不像一般酒吧那些只会仗势欺人狐假虎威的乌合之众,而是经过正规军事训练的退伍军人,对付他们,一个两个,段泽涛或许不在话下,但这一來十几个,段泽涛就只能落荒而逃了,偏生他又不能丢下小朱朱不管,实在不行就只能暴露身份了。

    想到这里段泽涛一个健步上前,把朱婉君护在身后,正要说话,就听一声暴喝,“住手,我看谁敢动。”,就见一名声如洪钟,壮如金刚的中年男子昂首阔步走了过來,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势,一下子把保安们全给震住了,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脚步。

    这人段泽涛却是认识的,此人正是朱老爷子的卫士长武铁怀,段泽涛去朱飞扬家曾见过几次,只是武铁怀向來不苟言笑,对谁都板着副脸,见到段泽涛也最多点点头,所以并沒有太多的了解,只知道他曾当过特种部队的师长,身经百战,朱老爷子对他十分信任,朱婉君的武术也是跟他学的。

    朱婉君一见武铁怀脸就红了,吐了吐舌头,小声道:“武叔,您怎么來了,。”,武铁怀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却故意板着脸道:“我能不來吗,,你一个人偷偷溜出來招呼都不打,把首长都急坏了,我早晚会被你气死去,……”,武铁怀可以说是看着朱婉君长大的,话虽说得严厉,但其中的溺爱之情却是显见的。

    朱婉君天不怕地不怕,但在武铁怀面前却乖巧得象只小猫咪,吐了吐舌头低着头小声道:“武叔,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武铁怀冷哼了一声道:“你还知道认错啊,少给我灌迷魂汤,我不吃这一套,有什么话你跟首长说去,我只负责把你带回去,……”,朱婉君的脸立刻变成了苦瓜脸,却也不敢顶嘴。

    那经理见几人又只顾自己说话,把自己等人完全当空气,就恼怒道:“喂,老头,你又是什么人,,你要替他们出头是吧,,不想挨揍就赶紧死远点,要不然我连你一起揍,……”。

    武铁怀眼中闪过一道寒光,猛地一转头用锐利如刀锋的目光死死盯住那经理,那经理情不自禁地吓得倒退几步,色厉内荏地道:“你…你想干嘛,,我…我警告你,我…我们老板可不是好惹的,……”。

    武铁怀根本懒得理会这种小角色,扭转头拉起朱婉君的手不由分说道:“我们走。”,那经理还以为武铁怀害怕了,又神气起來,叫嚣道:“想走,,沒这么容易,都给我抓起來,慢慢收拾,……”,说着对手下的保安一挥手,又把段泽涛他们围了起來。

    这下武铁怀來了真火,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红本一亮,厉声道:“我是中央警卫局的,我看哪个不长眼的敢拦我,把老子惹火了,带兵平了你这黑店,……”。

    那帮退伍兵保安全都惊呆了,只要在部队待过的人都知道,中央警卫局是专门保护国家领导人的,直属中央办公厅领导,中央警卫局局长由中共中央办公厅副主任兼任并授上将军衔,看武铁怀这威势级别肯定也不低,起码是将军级的,这些保安虽然退伍了,但在部队多年养成的习惯却是改不了的,互相对视了一眼,齐刷刷地双腿一并,敬礼道:“首长好。”。

    武铁怀目光凌厉地扫了这些退伍兵一眼,严厉道:“虽然你们脱了军装,但部队的精神、部队的光荣传统不能丢,部队让你们练就了一身本领不是让你们为虎作伥,给黑老板当狗腿子欺负老百姓,那是给部队抹黑,下次再让我碰到,我毙了你们,都给我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