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要看他们给我多少好处了。”裘董慢慢的,缓缓的说道,但从他脸上阴险的表情来看,想必这个“多少”,是真的只多不少。

    客户经理隐约觉得还有不妥的地方:“裘董,有一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裘董冷冷瞥了他一眼,不阴不阳的说:“你今天已经说了很多让我觉得不中听的话了,继续就是了。”

    客户经理皱了皱眉,说道:“白童惜姑且不足为惧,但孟沛远的手段实在让人胆寒,听说前阵子权学坤的儿子,就因为在他的夜总会里调戏了那里的姑娘,就被他一棍子捅得近乎半身不遂,现在还躺在医院重症室里,我是怕……他跟您和解不成,会走极端,再度做出伤害您的事!”

    裘董听得脑门一疼,低咒了一声后说道:“哦,居然还有这事?这人真是个疯子!”

    其他人争相附议道:“可不是,明明夜总会里的女人就是供人玩弄取乐的,他也强出头?更讽刺的是……这家夜总会还有他的股份!”

    “我看,孟沛远不仅是个疯子,还是个伪君子吧!靠这种方式,收买那些贱蹄子的心,好感恩戴德的为他工作!”

    “好了!”裘董手一挥,阻止了下属们的你一言,我一语,冷冷道:“既然如此,你们就以最快的速度把我告白童惜‘人身伤害’这事宣扬出去,开庭前一旦我发生什么意外,舆论自然会替我主持公道。”

    “高!裘董这招实在是高!”财务总监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马屁拍上再说。

    客户经理则比较理智的分析道:“这样的话,您在此期间,一旦发生什么意外,大家第一个怀疑的对象一定是白童惜,而孟沛远伤人的录像带又被我们搞到手,他们一个都跑不掉。”

    裘董志满意得的笑了:“小的们,没事学着点吧,这就叫做……先下手为强!”

    下午四点,泰安集团。

    “喂,你们快看那个从门口走进来的女人!是白主管吧?我没看错吧!”

    “咦?真是白主管!”

    “我天,时间都过去多久了,你们怎么还称呼她白主管?现在应该叫人家白董了!”

    ……

    一番议论间,白童惜已经从旋转门口,直达这栋公司的大堂。

    前台小妹一边窃窃私语,一边恍如隔世的看着她,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