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他修长完美的五指缓缓地覆上自己的左胸腔,满意地看到白童惜的色变。

    轻扫过她那张堪称惊悚的俏脸,孟沛远笑道:“怎么,在自己丈夫面前,牢骚反而发不出来了?”

    “……”由于惊吓过度,白童惜的大脑当机中。

    “明知道你根本就不会打高尔夫,还偏偏拉着你到我那些朋友面前丢脸,啧啧,如果不是亲耳所闻,我真不知道自己如此心怀叵测。”

    随着孟沛远的话落,白童惜脸上血色尽失的说:“樊修那家伙,居然打我的小报告!”

    孟沛远抱臂环胸:“不用急着怪他,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认为呢……一边扛着一个日渐萎靡的公司,一边还要迁就一个无心于你的丈夫的白董兼孟太太?”

    听到从孟沛远嘴里冒出来的台词,几乎跟她早上和宋玉说的分毫不差,白童惜的冷汗“唰”的声就下来了!

    樊修要不要汇报的这么详细啊?

    对!她昨天确实坑过他,但也是为了成全他跟姜医生啊!

    可他就是这么回报她的?这根本就是“谋杀”好嘛!

    见白童惜半天吐不出半个字,孟沛远眼色一深,冷冰冰的问:“无话可说了?”

    闻言,白童惜赶紧上前几步,焦急的解释道:“不是!我有话说!我有话说!我……我和那个姓宋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孟沛远斜了她一眼,一双凤眼似笑非笑:“没有关系你会握着他的手不放?还说想从他身上汲取温暖?”

    “……”白童惜忽然觉得自个百口莫辩了。

    孟沛远继续施以压力:“你在他面前,不是一口一个宋助理叫的亲热嘛,怎么到了我这里,就改成姓宋的了?确定不是心虚?”

    白童惜脑袋急得都有些缺氧了:“你误会了,宋玉是白金海的人!是我急于铲除的阶级敌人!我怎么可能和他亲热呢?”

    孟沛远浮唇:“哦?那我倒是想听听看白董说这些话的背后,藏着掖着什么高招。”

    白童惜见他似乎还保持着理智,忙说:“我跟你讲个故事,以你的智商,听完故事你肯定就明白我此举的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