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人,也比你杀人烧车强!”

    白童惜此话一出,孟沛远的瞳孔立刻向内紧缩。

    “白童惜,你找死是不是?”

    “我才不想死,我还没活够!像你这种草菅人命的家伙,才应该受到制裁!”

    孟沛远脸色难看:“我草菅人命?你亲眼看到温麒那小子被我杀死了吗?”

    “你丢了一个打火机在温麒的衣服上,还把车门给关上了,你不就是想活活烧死他吗!”

    孟沛远尖酸刻薄道:“说到底,你是在心疼那个小白脸吧?怕我烧死他,你就少了一个姘夫是吗?”

    “是!我是心疼他!”如果温麒有个万一,联络乔先生的那条线立马中断,她能不心疼吗!

    一听这话,孟沛远胸膛重重起伏了下,气得够呛:“你在心疼一个对女人根本就没感觉的gay?白童惜,你可真是饥不择食啊!”

    白童惜愣住。

    孟沛远既然知道温麒对女人根本没感觉,那还对他下那么重的手?

    “怎么样,坐在一个同性恋腿上施展魅力的感觉如何?他有没有让你失望?”

    回想起白童惜和温麒抱坐在一起的那一幕,孟沛远真想把温麒给挫骨扬灰!

    “……”白童惜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孟沛远接下来不由分说道:“把衣服解开!”

    “你说什么?”白童惜吓了一跳。

    孟沛远冷冷地瞪着她:“还要我亲自动手不成?”

    “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