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沛远心里一堵,想说点什么,但白童惜已经就着外卖单和电话那头的人聊起来了,全然没有他插话的余地。

    等白童惜放下外卖单,接着又放下话筒的时候,孟沛远才隐忍着说:“对于今天中午发生的那件事,我感到很抱歉。”

    “抱歉没用,你造成的伤害已经是个事实。”

    顿了下,白童惜谈起另一个问题:“你不是说要煮饭吗?正巧,我只点了自己那份外卖。”

    孟沛远自知理亏:“我自己那份可以自己来,你要是有什么其它的需要,尽管说出来。”

    “我需要你离我远点。”

    “只有这个,我做不到。”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白童惜面无表情的坐在了沙发上,随手拿起遥控器,点开电视,调大音量,足以盖过这个屋子里发出的所有声音,包括孟沛远的。

    沉沉的看了她一眼,她腕上的纱布,让他对她做不出一点胁迫性的举动。

    他决定先让她静静。

    当孟沛远一语不发的转身离开之际,白童惜又感觉自己的心空落落的。

    她暗骂了自己一声“犯贱”,频繁的转换起了电视节目。

    晚饭后,白童惜面临起一个巨大的难题,那就是洗澡。

    她的右手手腕没办法活动自如,这个时候,她就会特别恼恨孟沛远,即便他不是故意害她受伤的!

    这时,紧锁的卧室门响起“咔哒”一声。

    白童惜面色一变,想要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孟沛远已然推门而入。

    “出去!”她冷硬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