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和他四目相瞪:“你再这样,我马上走,你信不信?”

    孟沛远暗暗审视了下目前两个人的处境,他将白童惜的身体钉在自己的双手双腿下,她走得了吗?

    虽然生理上让他很想酣畅淋漓的跟白童惜来一场,但理智上却不停的劝他冷静冷静再冷静,一旦动手,白童惜之后肯定不会再踏入他的领地一步。

    于是,如狼似虎的孟二爷假仁假义的对白童惜说:“我不动你,你也别跑。”

    白童惜唇角一抽,难道他们要维持这个随时可能会发生意外的姿势一整夜吗?

    “不行!我、我要回去了。”

    “你要是执意回去,我现在就办了你,再放你回去。”

    白童惜掩面泪奔,于素不是说他病得不轻吗?

    骗子!

    从她进屋到现在,孟沛远除了脸色萎靡一点外,其它地方都生龙活虎的很,根本不像于素在电话里形容得那般严重!

    “考虑得如何了?我不强迫你,你尽管说出你的决定。”

    趁着白童惜心烦意乱的时候,孟沛远俯身与她额头相抵,灼热的唇悬在她之上,企图以男色扰乱她的理智。

    白童惜被他这种近乎无赖还要假装明主的问话气坏了:“你能让樊修回来吗?”

    闻言,孟沛远眼神一冷:“我不喜欢你躺在我身下的时候,还用这张小嘴,喊出不相干的男人的名字。”

    白童惜梗着脖子:“那你可以放开我了。”

    孟沛远俊脸罩上一层寒霜,有一瞬间真想把她撕碎算了:“你就这么离不开樊修吗?你别忘了,他只是个管家!”

    白童惜反唇:“就因为他是管家,所以才重要!”

    原本还算和谐的氛围,因为二人最近的矛盾所在,一下子又变得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