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不打脸,还不道出你的阴险?”

    王浪军以内劲透足催生地底下的梨树根系,在众人惊诧的瞩目下给自己催生出一张太师椅,横坐其上,翘起二郎腿,伴随邪魅的瞥视禽兽抽脸的乞怜模样,调侃着晃荡右脚。

    心里也在衡量,貌似自己刚才惩戒那百十号人,有力过大了?

    其实他为了加大效果,展现实力。

    震慑宵小,引起某些人的重视,传到朝廷,刺激某些人的神经。

    否则,某些人不敢断定他真的离开无量宫了。

    这是他留下来闹事的目的之一。

    不过他的闹事目的,以及整人与说话的方式,发人深省。

    这对一般人铁定蒙圈了,摸不住他的脉搏。

    但上官婉儿自幼聪慧过人,闻听他的话,巧脸一红,啐道“你这人说话文明点,什么叫打人不打脸?”

    这话按说没毛病。

    但人家禽兽明明在打脸。

    某人说打人不打脸,那禽兽打的是什么?

    这叫骂人不吐脏字。

    要知道这时代,无论家法,还是惩戒犯人,最普遍的方式就是杖责,打板子。

    打哪?

    当然是打屁股咯。

    这就不言而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