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话,你们为了一己之私,妄想奴役王浪军,不顾天下饥民的死活,配做朝廷大员吗?”

    “本将看谁敢提拖延时间,休怪秦某安律杀人!”

    “好了,好了,各位大人别在这里相互伤害了。

    我们还是静等王浪军处置契约书的消息,再论下一步行动。

    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大事,总不能没个交代,给后人留条活路吧?”

    众臣吵吵着就要开战,王珪站起身来维护秩序,流露出一脸的苦大仇深,痛心疾首模样。

    说的全是泪,只为后人着想。

    这句话说到众臣的心坎上去了。

    绕是维护王浪军的秦琼,以及转风使舵的魏征,都意动了。

    是啊,是该为后人留条活路啊!

    总不能自此断了香火传承,而跟着王浪军革新治国,去发疯吧?

    那是大不孝!

    仅这一条,众臣沉默了。

    人人流露出复杂的面色,纠结了心神,或多或少的上扬着对王浪军仇恨。

    这时,王浪军躺在两根平行延伸出空中楼阁的横杆中间的吊床上,搁在一顶彩色纱帐晒太阳,视感着众臣在王珪府上的举动,迎来一队老弱妇女,心里亦是不痛快。

    都是坑爹惹的祸啊!

    真不知道坑爹给人许下什么契约条款?

    这分明是卖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