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喇嘛头的脚已经无限的接近到肖阳的面门的瞬间,肖阳全身的肌肉猛然的收缩,似乎在刹那之间具有无穷的力量。

    他的双手猛地一拍地面,一个翻滚。

    碰!

    喇嘛头的一脚落在了地面上,将水泥地面踩踏出了一个深达数公分的深坑。

    这一脚要是踏在肖阳的面门上,那他必死无疑。

    “怎么会这样?”

    喇嘛头睁大着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所突然发生的一幕。

    他已经无比的确信肖阳必死无疑。

    “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肖阳的双眼冷得像是两块寒冰,他的话声犹如死神最后的宣判,仿佛骤然之间,周遭的空气都凝结成了固体,向着喇嘛头犹如惊涛飓浪一般拍打去。

    喇嘛头不住的摆着头,仍然是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他试过了肖阳的身手,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绝不可能是那种人,难道是……古武者!?

    可是眼前的肖阳身上所翻滚着的浓烈的灵气气浪,让他无法否认这一点。

    他现在直感觉自己在肖阳的面前弱小的像是一只蚂蚁。

    他意识到事情不妙,抬脚就要逃,但一个大手在他的身后一下子捏住了他的脖颈向上提起。

    喇嘛头的双脚离开地面,身子似乎被拉长,他摆动着双腿,胡乱的挥动着四肢,可却无法挣脱。

    肖阳的手猛的一发力,“咔”的一声响声,喇嘛头的头和躯干分离开,其中间只依靠着一层单薄的皮肉相连。

    憨瓜见得眼前这一幕,额头上的冷汗如同倾盆大雨一样,稀里哗啦的向下流淌,他顾不得再去理会白如絮,抛下了白如絮,只一吸之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方家的大堂之中,宁谦惬意的饮着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