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达眯眼瞧向山顶站立的绮罗生等人,冷哼一声,示意躁动的手下冷静。

    非常君负手俯视,对绮罗生道“那个后脑抡扇的看过来了。”

    绮罗生摇开折扇,轻笑道“好友,那是欲界智首迷达。”

    最光阴掀开一角狗帽,哈哈笑道“你形容得挺形象。”

    非常君继续道“这次结束后,你俩打算去哪里?”

    “去时间城,你要不要与我们一起?”最光阴邀请道。

    非常君摇摇头“不用了,义母不在,南山一堆事务等着处理。”

    上官信韬的人马于前两日离开,南山灵境又恢复了平静。

    两败俱伤的结局,中原正道与欲界平分秋色,谁也奈何不了谁?本想将一页书送往流芳榭,待非常君告知伍文画不在那里后,三余无梦生便送去了定禅天。

    伍文画离开碎云天河,转道回南山灵境。

    “本鸟还没玩够。”黄鸟扇着翅膀,小小地抗议道。

    伍文画轻叹道“那你自己去玩,我要回去休息一下。”

    黄鸟避过眼前的树枝“本鸟单独玩不好耍,还是与你回去。”

    树荫下,上官信韬在此等待了许久,见到红衣丽影后,笑道“我等你许久了,母亲!”

    “你这笑瘆得慌,任谁被这样喊一声母亲都会落跑的,说吧,找我何事?”

    伍文画全身戒备,挡路无好狗,话糙理不糙。

    上官信韬脸皮抽动一下,继续道“父神说那样东西若找不到,会直接从小弟身上寻。”

    伍文画轻蔑道“你知了那位缩居一隅的爬虫,对,也就是你口里的父神,拿疏楼龙宿威胁我多次了?哈,那样东西既然在我儿子身上,意味着他即使被拆骨析魂也不会亡于天地。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