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君划开胸前的一树枝“到了西边,大师与我们也该分别了。”

    伍文画从桌上拿起一葫芦“黝儿,将水送给小和尚。这孩子跟在后面行走,见机劝他骑马或坐马车。”

    非常君接过葫芦,立马等佛剑分说。日头下,佛者一步一步走得极稳,迎光而来。

    等佛剑分说走到近前,非常君下马,一手牵马,一手递上水“大师,饮一口水。”

    佛剑分说道“多谢。”

    等佛剑分说饮完水,非常君说道“义母带话与大师,骑马行。”

    “佛剑不累。”佛剑分说推辞后,继续用脚丈量土地。

    非常君也不再骑马了,跟在佛剑分说旁边向前走。

    玉箫放下手上的跳棋“哎哟,玩不赢你俩,不玩啦。”

    玉离经忙拉住玉箫的手说“义母,再玩玩呗。你看,这路上的风景都一个样,玩一玩就到下一个城镇。”

    玉箫捏捏小离经的脸颊“不玩啦,咱歇歇。你等会帮习烟儿采摘野菜。”

    伍文画关上书册,笑道“小离经啊,这玩游戏吧,要有输有赢才得味,否则一直赢下去,可就没人陪你玩咯。”

    习烟儿收拾好棋子,对小伙伴道“义母的意思就是要我俩放水。”

    “真地吗?义母,下次我让你赢。”玉离经睁大明亮的双眼,高兴地道。

    玉箫脸上有点挂不住,对伍文画嗔道“姨,你的心得很多嘛。”

    “哈,当然哟。咻咻四岁的时候,我就玩不过他了;七岁就不与我玩这种简单的游戏了。我最后一次玩跳棋,还是在与小和尚初次见面时,与他和小剑毛一起玩的,转眼他三都是爷爷辈了。”

    伍文画回忆往事,脸上笑意盈盈“这可是难得的美好,要珍惜。”

    “姨,你还没讲自己有没有被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