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茶楼,我们畅谈了一下午,在吃过晚饭之后,我们送走了金老和钱老,才各自离去。

    我和光哥、孙崴走到公交车站等车,继续回味着发生的事情。突然,手机在裤子口袋里嗡嗡的响了起来,掏出来一看,居然是费晓红打来的。我有些不可思议,上午我服完软,没敢招这位姑奶奶啊,这找我是干嘛呢。

    我战战兢兢的接起电话,“喂,学姐,您有什么指示?”

    “别跟我嬉皮笑脸的。”电话里声音很大,我感到一丝不妙。

    “怎么了姑奶奶?我没惹您啊。”我马上委屈的说着。

    光哥和孙崴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我忙用口型说了下是费姐,他们更是戏谑的看着我。

    “怎么了!你下午干嘛去了?那个姓甄的给婉儿发短信,骂骂咧咧的说了半天,扬言要弄死你。婉儿担心出事,我赶紧问问你到底怎么回事。”费晓红说着,语气很是激烈。

    “是婉儿关心我啊?”说完我就有点后悔,这话心里想想也就行了,居然还说出来了,还是说给费晓红说的,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脑袋被门挤了或者得了自恋症。

    果然,此话引来费晓红一阵奚落。“牛犇,我发现这上大学没几天,能耐不见长,这脸皮真是见厚啊,都快比得上那城墙拐弯了。”

    “我不就开个玩笑吗,看你比较着急嘛。”我赶忙往回找补。

    “没空给你耍嘴皮子,你这到底怎么回事,赶紧一五一十的给我说明白了,我好劝婉儿去。”费晓红说着。

    这个费晓红还真是新世纪好同学,看得出来是真的关心婉儿、护着婉儿。

    “没什么,就是,我俩拿出一个物件,或者说是同一类物件去鉴定,我的是真的,他的是假的。”我轻描淡写的说着。

    “什么物件,真的假的?说清楚,说明白!”被我说得稀里糊涂的费晓红破口大叫起来。

    这时,我也有些恼了,有话不会好好说吗?我跟你又不熟!便没好气的说道:“问那么多干嘛,知道怎么回事得了。”

    电话那头,半天没有声音。

    过了一会,一个甜美的声音传了出来,“喂,牛犇吗?”

    我一下就听了出来,是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