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没有,就是偶然提起的,他申请进那社团了。”朱晨躲开光哥搭着肩膀上的胳膊,说道。

    “你俩肯定有事。要不他咋跟你说,不跟我们说啊。”胡时考的老实人老实话,很有杀伤力。

    我实在忍不住就笑了出来,看到朱晨有点不知如何是好,便打趣道:“呼噜王啊,你这话怎么那么酸啊。有能耐你跟人宋军学,刀未出鞘就攻城略地了。”

    “嘿,我这没找谁没惹谁的,怎么还带上我了。”宋军不忿的说着。

    “你们正经点,别老男男女女这点事...”孙崴打断我们,紧接着宋军反击道:“反正这事跟你没关系。”

    我们哈哈大笑起来,这话越说越扎心,而我们的友谊也在互相伤害中愈发浓醇。

    “爷爷,您孙子给您来电话啦。”这是我昨天刚换的搞笑手机的铃声。

    “喂,爸。”我接起电话,感觉有哪里不妥,而光哥他们几个,已经在马路上笑疯了,引得旁边路过人群的异样的观察着。

    “杨总来电话了,约请了几个故宫博物院的专家和这方面的行家,想今天下午就看看那块墨啊。”电话里的声音有些急促。

    “这么着急啊,我这下午还有课呢今天。”我有些挠头,按道理杨大哥是救命恩人,我理应能干的都干了,但是刚上大学就开始翘课也不是什么好事。

    我这边接着电话,问着我爸上午发生的事情。光哥的手机也响了起来,是金凤的老爸直接打过来的。

    光哥马上收敛笑容,毕恭毕敬的按下接听键。

    “喂,叔叔您好,我是舒光。”光哥的语气很是虔诚,丝毫没有平时的纨绔样。

    “小光啊,刚给金凤那丫头打电话,半天没接,就给你打过来了。”电话里传来一个中期十足的声音。

    “可能凤没随身带着手机吧,您有什么事吗?我等会去找下她?”光哥试探的问着。

    “啊,不用,问你也行。”金叔叔说着,“你们学校有个叫牛犇的学生,你听说过吗?”

    光哥一愣,转头诧异的看了我一眼,我不得其解,继续和我爸通着电话。

    “认识啊,牛犇是我舍友。”光哥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