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瞪着江辞云,他伸手揉我的头,揉了一次我还是瞪着他,他又揉第二次,第三次。℃八℃八℃读℃书,.■.o↑

    “还闹?再闹真揍你啊!”江辞云是笑着说的,转头看着前面的路。

    我最终还是被他逗得再板不住脸,但担心依旧存在。

    到地方的时候下起了毛毛雨,凉丝儿的,与其说是雨,倒不如说是雾水似的温柔。

    江辞云的车停下时我看见了很多人,没以前电视里头那么夸张,拢共十几来号,清一色男人。四辆机车稳稳停着,其他的七八个瞧着都像是圈子里熟人。

    “下车了。”商临第一次下去,那边扎堆的人瞧见商临开始吹口哨,有人把衣服抛起来在手里甩,嘴里叫着“乌鸦,乌鸦。”

    要没猜错,乌鸦是商临的外号,总是一身黑,还真挺契合的。

    我坐在车里没动,透过挡风玻璃看着商临走路的样子,商临又高又瘦,右手揣兜里,他的背影比他的脸还好看,黑色的影子紧紧粘着他的鞋,被路灯歪到一边。

    我忽然想起商临说过的一句话,他说,他和江辞云是兄弟,他们很像。

    我开始信了。

    到底骨子里躺着一样的血,一个爹妈生的孩子,除了长相有几分相似之外,其实他们是一样的人,无法受到忽视的性格注定了他们小时候争夺父母的疼爱而厮杀开来。

    “看上去挺吓人的。”我不由自主喃喃了一句。

    沈茵早就下车了,我的手被身侧的江辞云悄悄握住,他大概是误解了我指的东西,说道:“真没事,认识你之前,这玩意儿经常会玩。”

    我看向他。

    江辞云。

    在我还可有可无的时候,他在商场上总让人闻风丧胆。

    江辞云只是对我好,对许多人来说,他就是无情冷漠的资本家,让人痛恨着。

    瞥去个人情感,其实他和商临并没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