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刀尖上行走了这么多年的韶子卿,这点威胁可吓不住他,冷道“我听说前阵子邹凌骁夜袭皇宫身负重伤,只怕也与这件事有关吧?”

    秦南弦依旧选择逃避“收手吧,这件事仅凭你一人之力,是无用的。”

    韶子卿察觉到秦南弦不会给他答案,便道“江州突发瘟疫,盐税一事因此搁置,皇城司想把脏水泼在我韶家头上,你觉得我会允许吗?”

    秦南弦颇为自信的回道“想必你父亲也是不想管这件事吧?”

    江醉瑶回想韶子卿受伤那日,韶江的确说过这样的话。

    韶子卿坚定如铁道“我想做的事,没人能阻拦。”

    “江州盐税一事,就算朝廷怪罪下来,你们韶家不过就是亏损几千两银子,连你父亲都不在意,你却如此执着,只怕……”,话到此处,秦南弦拉长着话音“只怕是因为她吧。”

    凝深的冷光划过韶子卿的眼底,凉音骤转急下“倾儿就是因为这件事丧的命,我怎能罢休?”

    韶子卿的决绝让秦南弦收起了所有的情绪,淡然的站起了身,声音寒凉“既如此,那你我便没什么好说的了。”

    伴随着这句话,整个包间的气氛忽然变得凝重,韶子卿下意识得握紧了腰间的利剑,问着“你来见我,就只是叙旧?”

    秦南弦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带了些许无奈“本还抱着一丝希望,望你能回头是岸,终究是我多想了,既然你不肯收手,那我与你也没什么好淡的了。”

    秦南弦边退边说,直到话音落下,他停下了,站的有些远,命令一声“秦风,动手吧。”

    一声令下,忽闻一声“轰隆”巨像,包间顶棚瞬间破开了一个大洞,秦风带着瓦片倾斜而下。

    整个包间随着这道声音颤抖着,韶子卿猛然飞起后退几步,还不忘拉着江醉瑶一起。

    一切来的太过突然,使得江醉瑶根本来不及反应,瞬间被韶子卿拖出去好远。

    瓦砾坠地沙沙作响,秦风微眯着眼睛,满眼杀气,手握利剑的站在韶子卿面前。

    随之而来的,外面响起了刀剑碰撞的清脆声,江醉瑶往外一瞧,只见赤嵘正和三四个人厮杀开来,自顾不暇。

    韶子卿眼底同样燃起杀气,对秦南弦道“你要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