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芝芝割破了伤口处的衣裳,一边朝着那处呼气,一边剜着弩.箭。

    “你吹什么?”男人声音有些嘶哑。

    阮芝芝听话地住了嘴,从身上衣服割了一块比较干净的碎布,绑住伤口止血,“只能暂时这样了。”

    把他的伤口处理好,阮芝芝又缩了回去,抱着膝盖,盯着地上那枚香囊。

    到底是在哪里见过来着呢?

    “公子?”

    男人掀了掀眼皮。

    阮芝芝继续道:“这个香囊是哪里来的啊?”

    “捡的。”

    捡的啊……

    阮芝芝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在哪里捡的啊?”

    她说得极慢,咽了一小口唾液。

    男人挑了下眉,鹰隼的眸光扫了过来,嘴角噙着笑,“在园子的湖里捡的。”

    ……这能是捡的吗!

    阮芝芝巴结地讨好道:“公子,其实,我……”

    她嗯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猝不及防的掉了马,这搁谁能若无其事。

    “阿阮,”陆永和招了招手,笑得人畜无害,“你坐过来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