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云昭走出聚义厅迎接欧阳永。

    只听龙霸天对欧阳永道:“白虎门的人行事恶劣,打砸抢烧,杀人虏掠尽数都干。云昭妹子怕收了他们的人,带坏了山上的风气,养虎为患,就没将人留下。况且,柏白虎一条命丧在咱们手里,跟他感情好的或许还有报仇的意思,为了保险,干脆一个不要,出了内奸,得不偿失。”

    欧阳永见武云昭出来,向她招招手。

    武云昭唤了声:“叔叔!”

    欧阳永接着龙霸天的话,说道:“这么干也有道理,咱们行事再小心不为过。”呵呵一笑,满意道:“左右咱们有横天王一万精兵,不用将白虎门的杂鱼看在眼里。”

    武云昭心中一动,问道:“叔叔,横天王怎么会有精兵?您这话是何意?”

    欧阳永道:“别急,别急,咱们屋里说,外头风大。”

    武云昭侧步让开,道:“叔叔请。您稍等会儿,我去厨房让人给您和周大哥做些吃的。”

    欧阳永笑道:“恩,不错,是得吃些东西,边吃边聊吧。我跟霸天先去厅里等着,打算让谁一块儿听,你自己招呼吧。”与龙霸天一起走进聚义厅。

    不一会儿后,饭菜齐备。

    武云昭未招他人,忙问端的。

    说起横天王夏安邦顺利答应合作一事,欧阳永先叹一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说着,从怀里拿出那方曾经给武云昭看过的未来得及刻上字儿的玉印。

    武云昭联系玉印来历和欧阳永所谓“天意”,说道:“那夏安邦与您那位元帅兄弟有关?他的子侄吗?”心道:“难道真这么巧,碰上的都是沾亲带故的?难怪这么顺利了。”

    目前为止,龙霸天只知道欧阳永曾为将官,但不知他的往日渊源,问道:“什么元帅?”

    武云昭道:“这是我叔叔私事。”问欧阳永道:“叔叔,能说吗?”

    欧阳永笑道:“霸天不是外人,说说无妨。”

    武云昭点点头,未免欧阳永感伤,掂量着用语,跟龙霸天讲了讲。

    欧阳永喝了口酒,笑道:“瞧我这侄女,多为叔叔着想。”夹口菜,细细咀嚼,吞咽干净,说道:“我以前没提过我那义兄姓名,今日索性一并说了。我那元帅义兄,姓郁名永安,霸天是北方人,多半听过辽华郁家,那是一门忠良,一门虎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