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眠来不及反应,就被白浊呛到喉咙了,“咳咳......咳......”

    他咳得很大声,手下意识地按在胸口前,好一会儿才缓过这阵难受劲儿。

    “眠眠怎么吃得满嘴都是,”沈肆风将人抱坐在怀里,嘴边依旧带着笑容,“看,还流了些出来。”说着,他的大拇指撇去了贺眠嘴角边上的精液。

    贺眠神情恹恹的,喉咙还有点疼,不太想说话,身心疲软地靠在男人的怀里,大腿这时碰到了一根滑溜溜的东西。

    他瞧了眼,见是方才将自己折磨得奔溃的鸡巴,手臂上的毛孔骤然炸开,头皮麻意一阵一阵的,嘴巴抖索地说道,“你......怎么还硬着?”

    贺眠说完,最后在心里补了一句,不会还要来一次吧?按照以往男人的习性,都是干尽兴了,才会放过自己的。

    但他可不想再来了!

    沈肆风这次没想逗人,直接说道,“今晚先放过你。”

    贺眠闻此,紧绷的精神瞬间松弛,肩膀肉眼可见地塌下去了一点点。

    沈肆风觉得这样子的贺眠很是生动,没有初次那般害怕自己了。他抬起贺眠的下颌,仔细瞧了会儿,才好笑地说道,“脸跟小花猫似的。”

    贺眠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眼角还湿着,睫毛几根几根黏在一起,先前嘴角还流过精液和口水,再加上汗水直流,整张脸现在变得黏腻黏腻的,可不就是像个弄花脸的小猫嘛。

    他避开了男人的视线,由于喉咙不舒服,嗓音有点嘶哑,“想洗澡。”

    “好。”

    沈肆风将人横抱了起来,随后大步地走向了卫生间。

    两人洗完澡出来,时间已然到了凌晨时分。

    室外万籁皆静,而卧室里只有轻微的被子摩挲声。

    之后,两人很快就熟睡了过去。

    这一晚就这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