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远不耐烦地说道,“我知道了。你们别瞎操心了。”

    听到儿子这不耐烦的语气,方父皱着眉,“远远,你这脾气怎么越来越大了,我和你妈是在教你怎么做人,你别不爱听,以后吃亏了你就会知道我们都是为你好。”

    方远觉得自己的脾气已经够好了,如果不是在医院里装乖巧装了这么久,他的小暴脾气现在就该发作起来了。

    忍。方远暗暗在心中对自己说。

    方父方母帮着方远把寝室里里外外给打扫清理了一遍,即使现在天气并不炎热,可一番活做下来,方父方母的身上都出了一身的汗。

    只不过方远对此熟视无睹,见方父方母出汗了,嘴里也不说几句关心的话语,就那么看着他们忙来忙去,也不上去帮忙。

    方父方母口渴了,方远也不去买两瓶水,就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

    方父方母省不得花钱买水,就忍着口渴,等到把寝室整理地焕然一新了,方父方母才停歇了下来。

    方母把药放在方远的桌子上,对他说,“远远,你记得一天三顿药要按时吃,要是药快没了,你就要赶快去医院配药。要听医生的话,知道吗?”

    “知道了,你们快回去吧。”既然方父方母已经把活干完了,那他们也可以回去了。

    “行,那我们走了。”方父方母这便离开了。

    而等方父方母一走,方远就立刻把药给扔到了垃圾桶里面。

    方父方母一身汗地离开了学校,他们来到这座大城市也已经一个多月了,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已经足够方父方母学会怎么在这里生存。

    至少方父方母已经知道怎么坐公交车了。

    俩人等在公交车站,准备坐车回家。

    忽然,方母一拍大腿,“哎呀,我忘记跟远远说你学车的事情了。”

    “算了,他也没问。”方父说道。

    住在方父隔壁的那位小孙为人真的不错,在知道方父想要学开车之后,就介绍了开车教练给方父,那教练人也很好,学费公道,教学严谨,也不私底下收徒弟的孝敬,或是随便打骂、支使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