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刚刚那是不是姓谷的声音?”周莉莉坐在车上,心神不宁。

    苏平皱了下眉,催促司机道:“快走!”

    苏雁回瞠目结舌,“爸妈,你们把姐送给那个老男人?”

    “什么老男人?那以后就是你姐夫,人家可是付了彩礼的。”

    一想起苏雁鸣逼迫自己洗了一个月的臭衣服,苏雁回由惊转喜,道:“妈,姐的彩礼值多少钱啊?”

    “五千。”

    村里娶媳妇也只要四五百块钱,姐竟然值五千。苏雁鸣乐呵起来,“爸妈,那明年我毕业,也给我也娶个媳妇呗?”

    反正他也考不上大学。

    “会的,儿子,这些以后都是你的。”苏平笑着说。

    ……

    谷来喜在地板上痛的翻来覆去的时候,苏雁鸣并没有立马逃走,而是走进谷来喜的卧室里翻箱倒柜,正好在床头柜里发现了那张把她“卖”掉的白条。

    拿到白条后,她第一时间走到谷来喜跟前,低头睥睨着地板上的谷来喜。

    “臭丫头,居然敢踹老子!”谷来喜面目狰狞地爬了起来。

    “我已经掌握了你拐卖妇女的证据,按照我国法律,是要被枪毙的,你死定了。”

    “什么?枪毙?”谷来喜没念过书,大字不认得几个,他只知道他和大山里其他单身光棍一样花钱买了个漂亮媳妇,怎么就要被枪毙了。?

    “是的,主席你知道吧?这是主席亲自下命令颁布的法律,现在没人敢贩卖妇女了,到时候被别人知道了,你就要被抓到县里去枪毙,如果你现在放了我,还算改过自新,可以免去死刑。”

    苏雁鸣面色严肃,谷来喜听得战战兢兢,主席的话他怎敢不听?

    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他连忙求饶:“姑奶奶我错了,我这就送你下山,你别把这个事情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