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的心在滴血时,其他所有身体的伤害,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有出身,有样貌,为什么我连唯一的表哥都守不住?”

    白姑娘目光颓然,“如果我就沉入这湖底,从此不问感情,也许才能得一份轻松。”这话真真的听不下去了了。

    清浅伸出手掌,飞快的往白姑娘的脖颈上一敲。白姑娘就软软的倒了下去。

    幸好这白姑娘手无缚鸡之力,不然就凭自己这点三脚猫的功夫,哪能这么轻易的把她敲晕。

    清浅一手扶住白姑娘,一手扬起马鞭,甩进水中,赶走围上来的食人鱼。

    “你这样只会白白的要了自己的性命,怎还能回到马场问清楚缘由?”清浅对着晕过去的白姑娘说。

    围上来的鱼群四散开来,在远处游了一个圈,又贪婪的向她们游来。

    “好机会。”

    黑衣男人见清浅无暇顾及自己,立刻站起身就往林子里跑,可那金灿灿的金子就像黏在眼前似的,赶都赶不跑。

    他往林子深处看了看,一片宁静,除了远处传来雀鸟啾啾的啼鸣,听不见任何异常的声响。

    如果这林子里真的有人护着这两位姑娘,那早该出来了。

    黑衣男子又走了出来,他的眼睛转的滴溜溜的,刚才那块打在自己身上的石头,许是偶然?

    想到这儿,黑衣男子兴奋起来,真是天助我也!

    他放慢了速度,蹑手蹑脚的跑到布满鹅卵石的浅滩上,只要现在把这两个姑娘都推下去,金子就是我的了。

    就在这时,一块石头飞了过来,不偏不倚的打在他屁股上。

    他刚准备回头,两块石头同时飞出,打在他的膝盖后侧。

    扑通一声,黑衣男子直直的跪在了清浅面前,膝盖磕的生生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