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忽然加速，他甚至往后退了两步。接着门在面前打开，许行年出现在门口。
许行年可能是有些意外，为他这样的打扮。他的眉头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微微蹙起，很快又放开了，双眼落到他身上，静静打量起来。
许行年已经换上了休闲的家居服，还戴着副银边眼镜，陈青清猜测他可能是正在办公。
而后他听见许行年问：“有什么事吗？”
人在紧张的时候就会嘴瓢，会头脑不清，想好的词汇都变成一滩浆糊，陈青清吞了吞嗓子，只听见自己极不自然的声音冒出来，生涩得根本不像平时，“……导演，”他说，“你看我行吗？”
行什么？怎么行？他都没说。甚至连自我介绍都忘记了做。
但许行年一定是听懂了，因为他看到他笑了起来，嘴角弯起一点，竟然丝毫没有嘲笑的意味，但陈青清却在这一笑中从脸红到了脖子根。
笑完之后许行年又问他：“你是哪位？”
“我叫陈青清。”陈青清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许老师。”
意外的，许行年点了点头，再次朝他的眼睛看了过来：“我知道你，明天要试镜的。这么晚来有什么事吗？”
陈青清这次彻底窘在了原地，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面对许行年游刃有余的明知故问，他什么都答不上来。
许行年也不着急，只是继续看着他，看起来很有耐心。
过了很久，陈青清垂下眼睫，开口道：“……没什么，许老师，这么晚打扰到您了，您休息吧。”说完转身朝房间的方向迈开脚，他觉得自己此刻的背影也一定是垮着的。
——还有比这更尴尬的事吗？
刚走两步，许行年的声音却又在身后响起，四平八稳，听不出情绪：“今年多大了？”
陈青清的脚步又顿住了，其实他是想赶快走掉的，可也只好转回身去，回答说：“再过两天就二十三。”
“很想演我的片子吗？”就像在问一个稀疏平常的问题。
陈青清不明白他说这个的意思，露出些许疑惑的神色，片刻后认真点了下头：“想。”
许行年可能是有些意外，为他这样的打扮。他的眉头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微微蹙起，很快又放开了，双眼落到他身上，静静打量起来。
许行年已经换上了休闲的家居服，还戴着副银边眼镜，陈青清猜测他可能是正在办公。
而后他听见许行年问：“有什么事吗？”
人在紧张的时候就会嘴瓢，会头脑不清，想好的词汇都变成一滩浆糊，陈青清吞了吞嗓子，只听见自己极不自然的声音冒出来，生涩得根本不像平时，“……导演，”他说，“你看我行吗？”
行什么？怎么行？他都没说。甚至连自我介绍都忘记了做。
但许行年一定是听懂了，因为他看到他笑了起来，嘴角弯起一点，竟然丝毫没有嘲笑的意味，但陈青清却在这一笑中从脸红到了脖子根。
笑完之后许行年又问他：“你是哪位？”
“我叫陈青清。”陈青清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许老师。”
意外的，许行年点了点头，再次朝他的眼睛看了过来：“我知道你，明天要试镜的。这么晚来有什么事吗？”
陈青清这次彻底窘在了原地，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面对许行年游刃有余的明知故问，他什么都答不上来。
许行年也不着急，只是继续看着他，看起来很有耐心。
过了很久，陈青清垂下眼睫，开口道：“……没什么，许老师，这么晚打扰到您了，您休息吧。”说完转身朝房间的方向迈开脚，他觉得自己此刻的背影也一定是垮着的。
——还有比这更尴尬的事吗？
刚走两步，许行年的声音却又在身后响起，四平八稳，听不出情绪：“今年多大了？”
陈青清的脚步又顿住了，其实他是想赶快走掉的，可也只好转回身去，回答说：“再过两天就二十三。”
“很想演我的片子吗？”就像在问一个稀疏平常的问题。
陈青清不明白他说这个的意思，露出些许疑惑的神色，片刻后认真点了下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