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羡鱼一惊,忙道,“没有。”

    “那最好没有。”林愿收回目光,又开始进攻着最新的一盘热菜,吃着,吃着骤然问道,“秦羡鱼,您在菜里究竟加了什么特别的料,比如罂粟”

    “如何可能,这都是你们管家选出来的食材,没有什么两样。”秦羡鱼有点啼笑皆非,“只不过一些普通的家常菜。”

    “那我为何会上瘾”

    林愿的嗓音低沉,双筷拨动着盘中的菜,俊面的神情有点凝固。

    他并非是个贪吃的人,以往饭量也正常,但遇上秦羡鱼做的食物,他好似如何都不够似的,而且找不到一些理由。

    “啊”

    秦羡鱼呆了下,他说,他吃她的食物已经上瘾

    她有做的如此好么她如何不觉得。

    “对了,林公子,我那个校园挚友斯里兰卡雅思琳有查到她的联络方式吗”秦羡鱼问道。

    “还没。”林愿将一口炒菜放进唇里。

    “哦。”

    秦羡鱼有点失望地点首,一双手绞在一块,瞧着林愿份外贵气的吃相道,“我还有个事我要与您说下,过二天我要去一个晚宴,不在家里面。”

    “不可以”林愿脱口而出,口气十足霸道。

    “这个晚宴我不得不去的。”秦羡鱼真挚地瞧着他,“这般,您想吃什么,我今日通通做给您吃好不好”

    这是秦羡鱼的怀柔政策。

    “您。”

    “什么”秦羡鱼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