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傩被瞪了也不恼,反而满脸笑意地去捏伏黑惠的下巴,说:“你是不是又很久没有疏解了?要我帮你吗?“

    伏黑惠:“滚!”

    宿傩:“啧,口是心非,明明就很想……”

    伏黑惠:“玉犬!”

    伏黑惠召唤出玉犬直接扑向宿傩,宿傩打个响指,玉犬就被一股无形的力给打飞了,不过宿傩手下留情,玉犬没受什么伤。

    宿傩:“难得我出来一趟,你不抓紧时间跟我共度春宵,竟想着跟我打架,看来你在争强好胜这方面有所长进了。”

    伏黑惠:“……”

    宿傩这一次夺走虎杖悠仁身体的使用权纯属心血来潮,对他来说,只要不是虎杖悠仁遭受到致命打击可能会完全损坏这具容器,或者是伏黑惠遭遇到巨大的危险他必须来救场的话,他都是懒得出面的,反正发呆这种事对他来说熟门熟路,他这辈子大半的时间都是在发呆。

    宿傩对很多东西都兴致缺缺,唯有对伏黑惠,他兴趣盎然,他在发呆之外最大的乐趣,就是通过虎杖悠仁的双眼去观察伏黑惠了。

    这个明明有着令人艳羡的天赋的咒术师对自己的评价意外的低,看上去冷冷淡淡的一个人,却随时都做好了为了别人而牺牲自己的准备。

    伏黑惠,太有意思了。

    亲吻伏黑惠这件事其实在宿傩的计划之外,他虽然对伏黑惠感兴趣但并没想对他做什么太过火的事,只是当伏黑惠反复问他“你到底想做什么”时,他就自然而然地就把人给吻到双腿发软了,非得用一个词来形容他的行为的话,那就是情不自禁。

    虽然做了计划外的事,宿傩却很高兴,他喜欢伏黑惠嘴唇的触感,也喜欢伏黑惠害羞的表情,更喜欢伏黑惠欲拒还迎的引-诱。

    宿傩对此上了瘾,为了缓解这个瘾,他在风平浪静的日子里把虎杖悠仁赶到了意识深处,占用了这具身体。

    宿傩看得出伏黑惠不太想跟他扯上关系,毕竟他是诅咒之王,而伏黑惠是咒术师,两人的身份可说是天敌,但宿傩并不在意这些,他从诞生时起,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任性的存在。

    他想要的,就必须得到!

    于是,宿傩轻易镇压了伏黑惠的反抗,在伏黑惠叽叽咕咕的骂声中,再次吻到了那让他日思夜想的唇。

    味道真好啊,宿傩想,得更多品尝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