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极叹了口气,将长剑收回剑鞘,轻轻地在元哲背上拍了两下,也顾不得洁癖了,此时已经有不少螺在围观了,丢螺大了。

    闹心!非常闹心!商极的心绪完全被这只不按常理出牌的公螺给打败了。

    “这是?”正窝在商极颈窝哭的元哲,用嘴衔出了一条挂在商极脖子上的链子,用手一扯,便看到链子那头挂着他送的求婚戒指。

    “还我!”商极一把推开了元哲。

    元哲站不稳,被推倒在地。

    但他举着那根链子,将那戒指置于眼前,晃悠了两下,痴痴地笑起来了,“极极,你心里……有我!”

    “快起来!”商极受不了这种幼稚行为,一把扯住元哲的衣领,将他提溜起来,趁他还未站稳,又拽着他衣襟,将他拖进了路边停着的车里。

    见没了热闹好看,围观的螺众这才散了开去。

    “还我!”将元哲塞进了汽车副驾驶座上,商极紧跟着上了驾驶座,重重的关门声音显示了他的忍耐就快到了底线。

    “不还!”元哲的酒全醒了,脖子上的剑伤生生撕扯着他的痛感,可再痛也比不上没有商极的痛,他将戒指举到脑后,梗着脖子硬到底!

    要么商极一剑挑了他,要么他就作死地挑战商极的底线。

    兵法上有一招叫置之死地后而生。

    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找抽的脸,一股恶心的感觉冲出了商极的喉咙,“呕——”

    这一声干呕,让车上的两螺都楞住了。

    元哲瞬间由视死如归的烈士脸变成了劫后余生的庆幸,好险,幸亏还有一招,他颤颤巍巍地伸过手来,将戒指递到商极面前,“那、那、那还给你。”

    商极的脸都绿了,在恶心涌上来的时候,他的大脑瞬间想通了一切。

    面前这个装着可怜现在又装酒醉的元哲,心黑着呢,他终于被元哲给算计了进去。

    商极的眼睛落在戒指上,却没有伸手去拿,如剑一样的视线盯住了元哲,“你动的手脚?什么时候?”他想来想去,也就是他藏起来的那瓶药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