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文彬被送往基地附近医疗设施更完备一些的二院救治,张师长返回会议室,用手帕擦了一下汗“没什么大碍,就是过于激动导致心跳过快。”

    老者起身自我介绍道“很多同志都在猜测我的身份,那么我给大家做一个自我介绍,我姓吕,名长空,是分区新来的政委,很多同志对我都不熟悉,没关系嘛,来日方长,今天我来就是给你们师下达一个重要任务,下面请张师长具体介绍情况。”

    张师长一脸为难“老首长,还是请专家介绍一下情况吧!毕竟术业有专攻,我介绍的未必全面。”

    得到老首长的点头示意后,张师长伸手向一位穿着小翻领英式西服大概四、五十岁,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戴着精致的金丝边眼镜的中年男子“请科学院的沈瀚文教授给我们大家介绍一下具体的情况。”

    沈瀚文文质彬彬的起身给每个方向都鞠躬施礼“同志们,不知道大家清不清楚1934年在我国营口发生了著名的坠龙事件?还在有1944年松花江流域的肇源县陈嘉洼子出现的黑龙江龙王事件,现在依然难辨真伪,原因就是缺乏最为直接的证据。”

    秦涛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自己被从作训营地调回,又带着全连惊动了地方公安请回了一个舒文彬,现在又出现了一个什么北京来的沈瀚文教授,给自己讲1934年营口的天上掉下一条龙?1944年黑龙江的龙王上岸了?

    如果,不是张师长、团政委的老首长在,秦涛一准能用军车把信口开河的沈瀚文送进距离基地不到五公里的十里堡第三精神病院,秦涛甚至怀疑是不是昨晚下大雨精神病院的墙塌了,跑出这么一个家伙来。

    沈瀚文推了推眼镜,微笑道“同志们,我们员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是请大家记住,全世界平均每年能够发现至少数千种新物种,龙是中华民族的图腾,我们自称是龙的传人,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龙?龙是图腾还是真实存在?还是中华民族先祖的臆造?难道你们不好奇吗?”

    秦涛看了一眼手表,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而在座的众多军官几乎各个神游太虚,直接完美的将沈瀚文无视。

    被当成为透明人的沈瀚文一脸尴尬,掏出手帕擦了擦汗水,又擦了擦眼镜片,与会的营连一级干部依旧一副“这个神经病是哪里来的神情?”最终无奈的将求援的目光投向了张师长。

    正在喝水的张师长用茶缸敲了一下桌子“都干什么那?认真听沈瀚文教授讲话。”

    与会的军官们立即摆出了一副严肃认真,革命到底的架势,各个目不转睛的瞪着沈瀚文,沈瀚文无奈只好低头看着资料缓缓叙述道“同志们,情况是这样的,营口坠龙事件真伪难辨,但是根据舒文彬同志的口述,当年日本人做了详尽的研究和记录,最终龙骨被日本人隐藏了起来,作为尚未被证实的不明物种,联系到昨晚有境外敌对势力雇用境内不法分子,试图盗窃一间我们之前没有发现的密室,秦连长在密室的墙中发现了几块红色的动物骨头,上级指示我们要作出详尽的调查,坚决不能让境外敌对势力的阴谋得逞。”

    “好!”秦涛带头鼓掌,一时间会议室内掌声雷动,尴尬无比的沈瀚文涨红着脸,带着一脸无奈和不甘坐回位置上,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张师长瞪了一眼带头鼓掌的秦涛,起身“散会。”

    距离门口最近的秦涛起身就想开溜,张师长眉头微微一挑“秦涛留一下。”

    张师长这一声秦涛留一下,让秦涛顿时石化站在了原地,从秦涛身旁经过的几个连长都带着一脸坏笑逐一与秦涛握手道别。

    遭到落井下石的秦涛一脸生无可恋的站在会议室内,秦涛非常清楚,这会师长单独喊自己留下肯定与这个上面来的沈教授有关,自己刚刚带队协助过一个地质勘探队,耽误了二个星期的训练,眼看年底大比武就要开始了,每年一连都是全团、全师第一,今年秦涛照例自然也想来一个三连冠。

    吕长空从一旁的秘书手中接过一份盖有绝密方章的档案袋“同志们,时间紧迫,我直接宣读一下经党委班子研究的重要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