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爪死死扣住水池边缘,连她那胖乎乎圆滚滚的脑袋都在跟着使劲,然而下半身却怎么也上不去,因为吃了太多猫粮鼓起来的小肚子卡在流理台边缘,任凭她双腿踩成风火轮也无法朝上分毫。

    猫爪在木制的柜门上留下一道道划痕,木棠使出了吃奶得劲,拼命想把自己拽上去。

    就这么僵持了十几秒,木棠忽然听见门口传开声响。

    下一秒,门就被打开了,屋外的光透进来,顺便带进来一阵风,裹挟着丝丝酒气,木棠敏感地动了动鼻子,侧头看过去。

    男人身形高大,之前木棠站在地上只觉得高大,这会自己身高升了个台阶勉勉强强能平视,她才发现,易辞这人至少有一米八五,难怪那么有压迫感。

    此时这个一米八五浑身冒着酒气的大高个在门口脱了鞋,赤着脚摇摇晃晃朝厨房这边走过来,他微微眯起眼,似乎是想看清流理台边上挂着的是一坨什么玩意。

    走近看清后,易辞一手轻松拖起它的身体。

    铺天盖地的酒气笼罩住木棠,而她还是以一种完全被人握在掌心的姿势挂在他手上,只要他一不小心用力过度就能捏死她。

    她立马缩起脖子,大气都不敢出。

    醉酒的人会觉得喉咙干燥想喝水,这也是为什么易辞一进门就往厨房这边来。

    他给自己倒了杯水,仰头灌下。

    以木棠的角度,只能看见他扬起的下巴以及随着“咕噜”声滚动的喉结。

    小麦色的皮肤,凌厉的下颌线条,暧昧的咕噜声,空气中的酒精直冲冲往她脑袋里钻。

    他喝完水,水杯放到一边,目光又落在她身上。

    随后,男人被烟酒摧残过越发低哑的嗓音闯入耳膜。

    “吃了吗?”

    木棠懵了。

    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