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出租车,她给池晚打了个电话。

    池晚问:“今天片场挣了多少?”

    “两千,改天请你吃饭。”

    池晚惊掉下巴,“这么多?演员果然挣钱多,等你混到个女配角什么的,估计都要发了。”

    言欢裹着身上的羽绒服,那蚀骨冷意从胸口扩散一般,冷的打哆嗦:“简直是卖命钱,我感觉我现在魂都要冻掉了。”

    “你干什么了?”

    “我做了女主角的替身,在零下十八度的冷冻库穿着连衣裙拍了半小时戏,快冻死了。”

    池晚骂她:“你不要命啦!小心直接冻的闭经!大欢,你要不要命了还?”

    言欢紧紧裹着羽绒服,哈了一口白气,对电话那头揶揄道:“要命和要钱,我还是选要钱吧,因为穷,也挺要命的。”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我待会儿去你家给你煮点热粥和红枣汤吧,你现在人在哪里?”

    言欢冷的头晕,道:“你别来了,我回家就想洗个热水澡睡了,我饿的话自己会做吃的,你真的别来了。”

    “那、那好吧,你回家千万记得先泡个热水澡,把寒气泡出去,如果你今晚不舒服,记得打电话给我。”

    “嗯,好,我先挂了。冻死姐姐了。”

    “该,你掉钱眼里了。”

    言欢嬉笑:“两千块挺值,回头请你吃海底捞。”

    “嘚,姐姐你快回家洗个热水澡吧。”

    ……

    言欢打了出租车,到家,开门,一摁开灯,就看见沙发上坐着的纪深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