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想到埋葬这一切的竟然是背叛。

    他和宴任的婚姻没有说离就离的道理,太多双眼睛盯着,无数涉及公司的产业合作都可能被波及。

    为了减少影响,也为了打消宴任可能产生的形婚想法,单是离婚祁棠就已经私下准备了三个多月。

    如果不是这场意外,他现在应该还是专注在公司和离婚上,而不是专注在如何挽救离婚对象上。

    楼下传来“铛!”的重响,祁棠心头一紧,抓上手机快步出门。

    宴任和陈志强正在说什么,被铁盆落地猛地打断。

    发冷的感觉消融了,腹部隐隐约约的坠落感随着弹跳的神经和血流重新出现。

    “不好意思啊祁总,手滑。”陈志强告罪道。

    “没事。”祁棠从楼上下来。

    “你怎么突然过来?”宴任走到他的身边坐下,“是公司......”

    祁棠微微摇头,“在别墅这边增加一些保镖,包括随行的,你要多带。”

    宴任好像没想到祁棠会这么说,表情微微有点意料之外,但眉宇却深深皱了起来,“收到什么消息了?”

    “嗯。”祁棠不太确定地看着宴任,“你最近有什么事需要去祁氏吗?”

    “没有,是我们挂钩的项目出了问题?”

    祁棠缓缓摇头,收回了目光,他又开始轻揉自己不太舒服的小腹,但自己没有发觉。

    “你不舒服吗?”

    祁棠手底的动作立刻停止了。

    他已经不舒服有一段时间了,又太忙,一直没有时间正视这个问题,这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