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也想不到,一只狼会和一只兔子在一张床上疯狂交媾。房间里充斥着浓郁的性爱气息,肉体贴合的撞击声、情不自禁地喘息声……谱写出一首淫靡而色情的华丽乐章。

    蕤离左腿被蔺苍扛到肩头,右腿被用力向外拉扯开,终于如愿以偿地让主人的肉棒占满了他的小穴,黑紫色的粗大性器在娇嫩的小穴间不断抽送,肉棒灼烫的热度好似要将小穴融化掉,骚水泛滥,随着抽插四溅而出,蕤离臀间湿得一塌糊涂,交合处打发出大量白沫,极致的快感由结合的地方扩散,最后汇聚到大脑,发出射精指令,蕤离射出今晚的第二次。

    蔺苍可没等着他回味余韵,掐着蕤离的腰防止他乱扭,用力往前顶他,一个深入猛干,蕤离爽得脚趾蜷缩,身体因遭受刺激而向上弓起,“啊啊啊好深,虫子被干死了,呃…阿离要被干死了……”

    这比臀交、腿交什么的要爽一千倍,不,一万倍。蕤离无比兴奋,小穴抽搐般收缩,蔺苍被绞得极为舒爽,差点精关失守,靠着强大定力才堪堪忍住,简直比口交还爽,销魂小穴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同时吸吮他的肉棒,蔺苍呼吸加重,欲火中烧,动作有几分急切粗暴,不知道蕤离受不受得了,但他憋太久了,这是蕤离的第一次也是蔺苍的第一次,几千年的欲望一朝抒发,狼性的残暴在床上显现,抓着蕤离的两条腿往胸前折,撤出一些,又发狠地猛插进去,凶狠地肏干着。

    “嗯啊……主人好厉害,进得好深,呜啊~小屁股要被主人的大肉棒操烂了……”刚刚开苞的菊穴被炙热硬挺的肉棒有力贯穿,像是被主人用大肉棒钉在了床上,蕤离手脚发软,毫无反抗之力,他也不想反抗就是了,任主人予取予夺,乖巧得不行,疼极了就哼哼两声,碰到舒服的地方,也会毫不压抑的放浪呻吟,告诉主人——这里是他的敏感点。

    操了几下,蔺苍已经摸清了蕤离的敏感点,肿大的龟头重重研磨花心,接着对准那块软肉用力顶撞过去,引得蕤离一阵战栗。

    蕤离被顶得眼泪汪汪,手下的床单被他抓得皱巴巴的,带着泣音求饶,“呜呜,主人慢、慢一点,啊啊,别顶那里,太刺激了,阿离受不了……”

    以为自己哭了主人就会慢一点、轻一点,殊不知蕤离的哭声带给蔺苍更大的刺激,狼瞳血红,不断往深处猛烈操弄,像对待猎物一样,不死不罢休。

    “啊啊啊——不行,不行,太深了!主人!”蕤离尖叫地想合拢腿,被蔺苍抓着大腿将其分得更开,“不准躲,躲了从今往后就再也不做了。”

    “呜呜,不躲,主人操阿离的小穴。”蕤离边哭边抬起屁股,将小穴更往肉棒底下送,方便主人干得更深,内壁绞紧,讨好的取悦主人。

    感受到又湿又热的菊穴卖力吮吸他的肉棒,害怕他真的离开,蔺苍勾唇一笑,他太懂得怎么治蕤离了。

    两妖下身紧紧相连,蔺苍压在蕤离身上纵情驰骋,床垫震颤,已经摇晃一个钟头了,但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至少蔺苍这边还一次都没射出来过。

    蔺苍坚韧有力的腰肢耸动,胯下啪啪撞击蕤离的臀部,光滑白皙的小屁股已经被他撞红了,像熟烂的水蜜桃,掐一把还能喷出水来。淫水浇在肉棍上,穴腔顺滑,肉棒几乎畅通无阻地进到最深处来回顶操。

    蕤离指甲抓挠蔺苍的后背,发出痛与爽交织的呻吟,一次次被送上高峰,欲仙欲死。

    “啊哈、哈,要被主人操死了,受不了了,又、又要射了。”

    禁不住快感侵袭,蕤离连续高潮,小腹酸胀不已,数不清今晚射几回了,他大口喘着气,身下的床单都被他的汗水浸湿了,“呜呜,不行了,阿离射不出来了,阿离要死了。”

    “阿离可以的,阿离很棒。”蔺苍鼓励他,伸手摸上蕤离单薄的胸口,蕤离忍不住颤抖一下,不仅没躲,还将胸部挺起来,让主人玩弄他的乳首。

    蔺苍揉捏蕤离小小的奶子,听他发出沉醉的呻吟,蕤离的乳头很敏感,几下揉搓就红肿凸起,小穴里面又开始酥痒流水,小肉棒也再次翘起头,放荡的身体受到刺激下意识地就起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