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和耶律晏相视一眼,向晚微微和叹了口气,“我们要不要告诉趣儿,掠影已定亲的事情?”

    让趣儿这样念着她,若是将来趣儿知道掠影已经定亲,她该有多难受啊。

    “怕是趣儿已经知道了吧!”估计之前趣儿便知道这件事情了。

    掠影之前跟他们说过,趣儿才刚刚从他们的房里走出去,至于走到外面没有,他不太清楚。

    但趣儿只怕是听进去了。

    向晚看了耶律晏一眼,“这些年过去了,趣儿还念着他,只怕也是个痴情的。”同晚叹了口气。

    转了握住耶律晏的手。“走吧,用膳去,一定饿了。”

    耶律晏点了点头,转而握着向晚的手,往里在走去。

    不远处的耶律信坐在马背上,立与一坐小山波之上,望着难民村那两个双手紧紧相握的两人,拉着马僵的手也越握越紧。

    斜阳的余辉照在他们二人的身上,看着如此的般配,却也如此的碍眼,本以为耶律晏会跟对他一样。

    却没有想到,她对耶律晏的态度,跟对他的态度完不一样。

    他们二人难不成已经认识了很久了吗?

    见她对着耶律晏笑靥如花,跟他紧握着的手,一直都没有放开,跟着耶律晏更是有说有笑。

    完不似在他面前时的那个样子,他们二人到底认识了多久?

    那个女子到底有多得耶律晏的心。

    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耶律晏,对一个女子能够如此的细心。

    这些年来,耶律晏一直都不同意父皇给他殿里塞女子,二十年来一个小妾都没有,就连个通房的丫鬟也没有。

    就算他是二皇子,他连王妃都有了,而耶律晏却一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