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摸着心口的那个位子,仰起头让眼泪流回眼眶里,从此以后他们二人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她该高兴才是,又何必哭呢?

    该放下的,早该放下了。

    耶律正从太子府出来之后,便骑着马了往福满楼去了,一个人坐在福楼里,要了一个包厢,坐在里头喝起了闷酒来。

    他现在算不是算是知道什么是爱,什么是喜欢了?

    他不喜欢冬青不见他,看到他的时候,也不理会。

    就算他去见她,她也不见她,他到底有哪里不好,冬青会这么讨厌他?

    难不成是因为他是一国的王爷,而她只是一个丫鬟吗?

    他都不在意这个,她几又何必在意呢?

    连着灌了几杯的酒,耶律正的脑子却越发的清醒了起来。

    冬青是觉得自己配不上她吗?

    还是觉得她比他年长两岁?

    所以才会如此?冬青到底是喜欢或是不喜欢他?

    还是说,她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他,而她不过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普通的朋友一样呢?

    他真的想不明白,但却也觉得的确如他想的一样。

    冬青并不喜欢他,所以才会这么不想要看到他,若不是如此的话,那么她又何必如此呢?

    原来她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他,从来都没有过。

    耶律正喝下了最后一口酒,稍稍有些醉,既然她从未喜欢过他,他又何必一直把她放在心里呢?

    结束了,一切都该结束了。